毒蛇帮竹叶青~

青山有你(女帝强取豪夺老崔)

  崔家家主,君子如玉,风骨天成。

  我在当叛军,拽着基友闺蜜团满天下逃命的时候,我就听过这句话。

  不过我没时间想这点破事,我从十六岁s县官亡命江湖,到二十岁拉了一支自己的起义军造反,再到二十六岁攻入京都。

  这十年岁月,每天都弥漫着烽火狼烟,血的腥涩,刀剑的冰冷,从来没时间关注什么风花雪月。

  我总在逃命,一开始是自己逃,后来有人跟着我一起跑,再后来跟着我的人越来越多,我终于可以不跑了。

前朝烂透了,皇室骨子里就烂掉了,庞大的世家如同菟丝子紧紧缠绕在国家的巨树上,贪婪的吸。吮着偌大国家的生机供养自己。

  前朝末帝是个性子极软的人,温和善良到了愚蠢的地步,他无力插手政治,只能同国家共存亡。

  攻进京城那天,他自尽而亡。

  我是怎么知道的?我是末帝生母的娘家亲眷,前朝先皇风流却只有末帝一个孩子,先太后杀末帝生母过继末帝后,顺手杀了我家满门。当年我十二。

  懦弱的末帝不敢反抗任何人,只能随大势随波逐流而亡,他可能早就想好了自己的命运,我为他收s时他居然是笑着的。

  何必呢?兄长。本来你是可以逃的,何必与这个腐朽的国度一同灭亡呢?

登基那天,也是我们基友团分别那天。

  皇朝初建,各地不稳,他们自愿为我奔赴四方。

  我只留了师殷在京城。

  说来可笑,虽然我这个皇位是造反得来的,但朝中重臣和前朝也没什么区别,无非是先太后母族殷家全灭,各世家象征性的撤了自己几个子女的官职让我的人替上罢了。

  殷家家主是先太后的幼弟,今年四十又三,城破那日逃跑被抓,在天牢里被我下旨千刀万剐。

他空出来的官位我分给了师殷。

  我想,师殷这种聪明人估计已经猜出来了,看到那位前朝相爷的发色眸色就已经明了,为什么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生父是谁,母亲又疯疯癫癫。

  我父母还在的时候,我就听说过师家这位世叔速来滥情,果真如此,在那种乡下地方都留有私生子。

  我登基的那天,穿着和我铠甲差不多重的华丽宫服,一步一步走上了烦人的阶梯。

  师殷站在第一排等我,我越过他,踏上最高的台阶,转身看向众臣。

  他们三呼万万岁,跪在台阶下,恭敬的低下头。

  世家,寒门,庶族,皆跪在朕的身前。

  我看不清他们的脸,同样也看不清人心。

  

  当皇帝第一天,我很大方的给我的好兄弟们分封王爵,大家都有份,有些世家的蠢货居然还不服气,朝中重臣很快吵成一团。

仗着没有人会偷看皇帝是不是在摸鱼,我肆无忌惮的欣赏着下面各大人的美貌,任凭师殷殷脸快气绿了也不改。

  老崔大人站在第一排,微侧身看不省心的后辈们发疯,眉头紧锁。

  一身绛紫鎏金朝服被他穿出了侃然正色的风骨,他长发盘起,腰上配着几枚成色不错的玉佩,长的倒是也不错,虽然眼角已经爬上皱纹,但依旧能看出年轻时的美貌,俊美朗目,不苟言笑,看着倒是很像一个忠臣。

不知道崔大人c上是不是也这么正经,会不会发出所谓的放浪形骸的声音。我恶趣味的一寸一寸扫过他紧紧包裹在官袍之内的身体。

  可能是被视j的感觉太强烈,老崔大人不悦的抬头直勾勾的看向我。

  被发现了呢~我边想着边对他露出一个笑容,没有丝毫掩饰的继续试图用眼神把他衣服扒下来。

  “陛下。”他明显是发火了,上前一步,沉声开口。 

   啧。声音也很好听,在c上也会叫的这么好听吗?

         我没什么感情的想着。

  桃李满天下,一门三才子的崔氏族长在床笫之前成为欲望的奴隶,被士林最不耻的情欲所掌控,平日里盘起的一丝不苟的长发披散在身上,苍白的肌肤染上红晕,墨兰色的眼眸湿润,眼角通红,泪珠将落未落,这一定很有意思,要是能画下来就更有趣了。

   随意的撑着下颚,看着乱糟糟的朝臣,如同一群嘈杂的麻雀,每个人的心思掩藏在那层皮下,都装出一副忠心为国的样子,小人昏碌碌,真是烦啊~

       难以压制的厌倦心思涌起,看热闹的心思同对老崔大人的兴趣一同散了,

       看到我的眼神,女官冷声大喝:“肃静!肃静!”

       她也是练家子,气息绵长,一吼让差不多打作一团的朝臣全部都停下了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看着这群人乌拉拉的跪在我身前,心中倒没感到什么成就感,就是无端觉得的讽刺意味浓厚。

  我当年也不理解兄长为何忠奸不分,和小人来往,如今真坐到这个椅子上,居然也分不清好与坏了

  好也如何?坏也如何?能为朕所用,就足够了不是吗?

         理了理袖子,我慢条斯理的开口,声音却极冷:“诸位大人闹够了嘛?在朕面前放肆够了吗?”

  “请陛下息怒!!!”乌泱泱的声音从下面传来。

  可能他们也是这时才意识到吧,我不是兄长,他只会无能狂怒,我生气了可是要杀人的。

  我没有说话,也不是为别的……只是老崔大人的腰可真细啊。

  纤纤不堪一握,被细细的腰带勾勒着,掐出漂亮的腰线,顺着往下被朝服遮盖,却依旧让人浮想联翩。

  “咳。”我听见师殷咳了一声,简直能想象他现在愤怒的神态。

  好了,不闹了,继续闹下去师殷当场砍死我的心都有了。

  

  我一挥袖子,起身就走,把朝臣晾在殿中。

  师殷会有办法的……我想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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